治不好的双马尾

粉毛双马尾才是本体,沉迷一切白衣白发洒脱少年,战损后风味更佳~(但拒绝BE!)

【鼠猫·玄幻向】画影而成真

  (写在前面)
  1.写给中二病基友 @姽婳三秋 的新年礼物,一个有关画影剑的小短篇~

  2.设定沿用前面的《白公子你果真是一个好人》,如果没有看过前篇的话,初读这一篇理解起来可能会比较困难。
  
  3.如有bug,请联系我。
  
  (正文)
  一、噩梦
  
  画影是白玉堂的佩剑,她本非凡体,按理说,应该不需要睡觉,也不会做梦。
  
  可是昨夜,画影在以剑的形态静心修炼时,却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。
  
  梦里,白玉堂和满脸是血的展昭,紧紧相拥于四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。而画影清楚地看到,白玉堂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。
  
  她企图大声呼喊,让自己的主人意识到展昭受伤了命在旦夕,可是白玉堂置若罔闻。
  
  最后,画影被自己急得醒过来。而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找长歌求助。
  
  “不得了耶,你居然会做梦,还是和白公子有关的……”长歌听了画影的描述,也觉得蹊跷,“说起来,这梦内容是可怕了点,不过嘛……真的好棒棒哦!虐恋情深什么的,我最喜欢了!”
  
  长歌对画影激动地道,见她没反应,又道:“诶呀,这种悲剧式的结局,你不觉得有一种痛苦而又兴奋的感觉么?爱别离啊求不得,多么美好!”
  
  长歌捧着下巴双眼泛星星。
  
  “实在抱歉……”画影撇了撇嘴,随后忽然伸手过去捏长歌的脸,“你老子我欣赏不来悲剧所以你TMD赶紧认真地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现象好不好啊啊啊啊啊!!!”
  
  呀,生气了,飙粗口了。长歌暗道不妙,得赶紧顺毛,于是嘟着被画影捏到变形的嘴,道,“好嘛好嘛,事发突然我也不太明白嘛,我得去翻翻相关书籍,估计跟你作为画影剑的属性有关。”
  
  “好嘞!”画影立马改捏脸为摸脸,就差上去亲一口了,“长歌歌最有办法了,加油加油!”
  
  你自己怎么不去加油啊……长歌被她揉得没办法,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。
  
  二、预言之术
  
  要不怎么说是小才女,画影看着一桌子的书本笔记和累趴下吐舌头的长歌,无奈:“查个资料而已啊,你怎么仿佛干了很多体力活一样?”
  
  而且趴在地上吐舌头……是人类表达疲惫的方式么?
  
  长歌从地上爬起来,好半天,才道:“我们这种用脑子的比起你用身体累多了好嘛……”
  
  用身体……画影心道这个说法好似也没错,可就是听起来别扭。
  
  “不过……还是被我找!到!啦!”长歌说话的同时,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虚空中敲了三下。
  
  “嗯,书上怎么说?”画影问。
  
  “其实呢,你不是在做梦,而是觉醒了最初作为画影剑的能力——预知。”长歌一边说,一边给画影看自己的笔记,“你看,不少古籍说画影剑有预知事物发展并对发展方向合理控制的能力。”
  
  “哦……”画影点点头,不是很懂的样子。
  
  “比如这个《名剑记》,”长歌从书堆里抽出一本书,翻开有折痕的那一页,“‘若四方有兵,此剑飞赴,指其方则克’,也就是相当于说这把剑预知到了危险,然后解决了它。”
  
  “唔……”画影继续点头,好像懂了一点。
 
  “但是你被白公子以魂血召唤,化为人形之后,本身具有了意识,所以一直压制着这个能力。”长歌道。
  
  “那我预言的事情还准不准啊,什么时候会发生?”
  
  “准的,估计就这两天会发生……”长歌摸摸头发,“按理说,你应该只会对主人比较重大的事件进行预知。”
  
  “嗯……展大人有危险对我家五爷来说的确是特别重大的事情。”画影表示没毛病。
  
  “不过也不用担心,因为按照书上的说法,你可以把握事情的发展嘛,我相信你会完美解决的。”长歌拍拍画影的肩膀,示意她不要太紧张。
  
  “但愿吧……”画影忧心忡忡。
  
  “哎呀,反正五爷向来剑不离身,这段时间你就帮他多多注意嘛,把任何造成危险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!”长歌对着空气用力一握拳。
  
  “你说……”画影摸着下巴问长歌,“如果预言是真的,那到底是谁那么牛逼啊,能在我家五爷面前打伤展大人。”
  
  长歌来回摇头——不,知,道,呀。
  
  三、炮灰
  
  画影这边和长歌忙里忙外避免预言里的恐怖画面出现,白玉堂那边却是和展昭腻腻歪歪正甜蜜。
  
  快要过年了,开封府案子不多,展昭帮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整理好过去一年的卷宗,就得了赵祯的圣旨,说可以回家了。
  
  嗯……回家的话,第一要务自然还是陪小白耗子回陷空岛吧?
  
  展昭给衙役们简单安排了一下这几天的任务,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,和白玉堂开开心心启程了。
  
  开封城距离陷空岛还是有点距离的,白玉堂和展昭宝马良驹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就赶回去。外加长歌跟画影这两个拖后腿的,一路上偷偷摸摸也不知道研究些什么东西,等众人赶到(白玉堂看得上眼的)客栈的时候,已经是晚饭的点了。
  
  展昭从店小二处拿了烛台,上楼找到房间,正打算推门,忽然眼前白光一闪,白玉堂腰间的画影剑化为人形,在走廊拐角处把他拦住。
  
  “先不要进去。”
  
  “为什么?”白玉堂不解。
  
  “唔……”画影其实是方才脑海中闪过了一丝不好的感觉,所以才会行动先于思考出来阻止展昭,但是她又没办法表达这种感觉,想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,“长歌说,晚上不能玩火,会尿床。”
  
  “哗啦”一声,长歌差点坐到地上。
  
  白玉堂回头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她,“你……认真的?”
  
  长歌捂着额头——我没说过这话。

  展昭更无语,就拿个烛台,也没玩火啊……
  
  “等等……”白玉堂忽然伸手把展昭拽到自己身后,耳朵凑近房门的门缝听了一会儿,又侧过身在一旁的墙壁上敲了敲。
  
  “你干嘛?”展昭问他,“卖萌?”
  
  白玉堂摇头,神情严肃地道:“墙里面声音不对,而且这间屋子的窗子都封得很死。”
  
  “嫌不透气?”展昭知道白玉堂向来对硬件设施要求比较高,“不行让老板换一间。”
  
  白玉堂继续摇头,“不是,有问题,灯给我。”
  
  展昭依言把烛台递过去,问他:“很严重的问题么?玉堂你小心点。”
  
  “小事。”白玉堂接过烛台,示意众人退后,随即一脚踹开房门,把蜡烛往里一丢。
  
  只听“呼”的一声,一张大网从上面盖下来,几乎是挨着火的瞬间就被点着了,烧得很快。
  
  房梁上紧接着跳下来几个黑衣人,拔刀就准备往那网上砍,却又同时停住了动作。
  
  “不对啊,”右边的黑衣人道,“大哥二哥,展昭怎么这么快就被烧得连灰都不剩了?”
  
  “老三,这你就不懂了,”左边的黑衣人道,“展昭武功那么高,一定根骨精奇,自然是烧完了干干净净没有灰的。”
  
  “这样……”
  
  “呸!”中间的黑衣人道,“你们两个是不是瞎了?展昭根本不在里面。”
  
  “啊!”旁边的两个黑衣人恍然大悟状,“不愧是大哥,大哥真是好眼力啊!”
  
  于是三个人一起看着那张网烧完。
  
  老三忽然一歪头,问道,“那展昭去哪里了呢?”
  
  “在这里。”身后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。
  
  “哦,在这里呀?”三个人同时回头,然后同时捧着下巴惊讶状,“吼!展昭!!!”
  
  ……
  
  结果当然是白玉堂只甩了一下袖子就把三只炮灰掀翻在地。
  
  “白五爷,饶命啊!”黑衣人老二道,“我们也是受人指使。”
  
  “受谁?”
  
  “我们也不是很清楚,”黑衣人老三道,“那人自称姓凌,出高价让我们在路上给五爷和展大人找点乐子,还说一定要用上机关,因为五爷您老人家最不懂的就是机关。”
  
  “呸!”黑衣人老大一巴掌糊在老三脑袋上,“我就说那个凌宫主有问题,白玉堂怎么可能不懂机关!”
  
  “可是老大,不是你说拿了人家的钱,就要按人家的方法办事么……”老三捂着脑袋欲哭无泪。
  
 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对视一眼——翎公主?
  
  与此同时,遥远的东京皇城内,公主赵翎一边揪御花园里的梅花一边骂。
  
  “出去玩不带我!出去玩不带我!!出去玩不带我!!!找几个炮灰烦死你们!烦死你们!!烦死你们!!!”
  
  四、月夜小插曲
  
  终于是赶在除夕前夜回到陷空岛,白玉堂和展昭与哥哥嫂子们打了招呼,众人简单吃了晚饭,便回房休息。
  
  展昭在开封府睡久了,比较认床,白玉堂找大嫂要了一支安神的熏香,打算回去点上。
  
  刚推开门,吹亮了火折子,就听身后“呼啦啦”一阵响动,然后一身白衣服白裙子在黑暗里极为亮眼的画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。
  
  “等一下五爷!不要点!”
  
  白玉堂被他吓了一跳,手一抖,火折子靠近熏香,几乎是瞬间就把它点着了。
  
  “啊!”画影哀嚎一声,“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  
  为什么不好的预感总是来得那么迟,根本来不及阻止啊。
  
  再看桌上那支熏香,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开始生烟,反而“噼里啪啦”冒出来一大堆火花。
  
  火星四溅,瞬间殃及了白玉堂放在桌上的书和画。
  
  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红衣服红裙子的长歌也惨叫着冲进来,手忙脚乱地帮忙灭火,一边还念念有词,“都是好书啊!白玉堂亲手画的画啊!这得多值钱啊啊啊!!!”
  
  然后就见白玉堂袖子一挥,一阵内力扫过去……
  
  火灭了。
  
  书画丝毫未损,长歌和画影满脸“OAO”的震惊状。
  
  白玉堂低头看桌上冒烟的“熏香”。
  
  “大嫂是不是瞎,我说要熏香,她给了我一支兹花(注),这下猫儿不是更睡不着了么……”
  
  画影摸摸桌上的书,手指沾到一点滑腻腻的东西,问长歌:“这是什么?”
  
  长歌凑近闻了闻,然后又俯身查看书桌上的灯,恍然大悟:“难怪书和画都没事,还得感谢这个灯台。”
  
  “这个灯台怎么了?”画影问。
  
  长歌把灯台拿起来,递给她,“漏油了,而且漏了很多。灯油把书覆在底下,相当于保护了书。”
  
  画影一看,果然,灯台底下,滴滴答答……
  
  就说怎么那么多书一点就着。
  
  “玉堂啊,”展昭也看着那显然已经漏油很久的灯台,若有所思,“大嫂说,虽然你不在,但她还是每天差人来给你打扫房间,是真的么?”
  
  另一边,卢珍抱着闵秀秀的胳膊哭:“娘你看,我的兹花点不着啦!”
  
  闵秀秀摸他头,“傻孩子,你拿的不是兹花,是熏香……等等,熏香???”
  
  闵秀秀内心深处“噔”的一声——五弟,你现在还好么?
  
  五、年夜饭
  
  除夕,白玉堂和展昭在书房里卿卿我我写春联。
  
  长歌被江宁知府连续“十二道家书”轰炸,只好回去。画影一个人在外面提心吊胆——大过年的,可千万别出事。
  
  大概她的确还有点上古神剑的用途,那两人在房里安安静静的,总算一直腻歪到晚上吃饭之前才出来。
  
  展昭脸红红,白玉堂则是拿着一大堆写好的春联坏笑。
  
  “花前,月下,”白玉堂叫住院子里坐着逗猫的两位侍女,“去贴春联去。”
  
  “是,五爷。”
  
  画影想起长歌以前偷偷跟自己吐槽——养个丫鬟叫“花钱”,怕自己钱多用不掉哦?
  
  白玉堂打发走丫鬟们,一转头,看到画影,“你怎么也在?”
  
  “呃……”画影一时语塞,转过脸,要说实话么?我担心你俩玩火把自己烧死?
  
  当然不能啊!
  
  “咳咳,那个,”她又把脸转回来,清清嗓子,淡定道,“去吃年夜饭了。”
  
  展昭点头赞成,“真的有点饿了。”
  
  白玉堂当机立断:“吃饭!”
  
  晚饭很丰盛,展昭和白玉堂两个鱼控面对一桌子鱼,眼睛冒星星。
  
  画影在后面默默无语:至于么?出息呢?有那么好吃?她夹了一筷子鱼片放到嘴里,再看那边两个吃到一脸满足的样子。
  
  无怪那两人没出息,陷空岛的鱼真的好好吃啊!画影捧着下巴,眼睛里也开始冒星星。
  
  觥筹交错,众人一起热热闹闹吃年夜饭,直吃到杯盘狼藉,不知东方之既白……不是这句!是不知那一鼠一猫跑到哪里去了。
  
  “唉?五弟和那展小猫去哪了?”徐庆忽然问。
  
  蒋平打了一下他的脑袋:“闭嘴,吃饭。”
  
  画影正埋头安安静静蘸汤汁吃鳜鱼呢,听了这话下意识抬头一看——嗨呀!五爷果然不见了!
  
  不得了,她想起那个恐怖的噩梦,赶紧把碗一丢,跑出去找人去了。
  
  “唉唉唉?”徐庆在后面喊她,“去哪儿啊画影姑娘!再吃点啊!”
  
  “闭嘴!闭嘴!闭嘴!”蒋平继续打,“吃你的饭!”
  
  可怜的徐三哥只能抱着脑袋哭——我说点客气话而已,大过年的为什么打我?
  
  六、新年快乐
  
  找到那两人的时候,画影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解锁了什么限制级剧情。
  
  时近午夜,暗黑无光的小树林里,展昭的声音轻轻的。
  
  “玉堂,等一下,还是先撕这里。”
  
  话音刚落,只听“刺啦”一声。
  
  画影吓得浑身一震,真撕啊……五爷这什么作风?那一会儿展大人穿什么回去?
  
  “啊……”展昭一声呻吟。
  
  我去!画影后退两步,展大人不愧是高手,这中气十足的一声。
  
  “对不起猫儿,疼不疼?”
  
  画影点头,诶呀~我家五爷的声音又好听又温柔~
  
  突然,林子里“呼啦”一声,冒出一大圈火苗。
  
  哇塞?画影又后退两步,真·干柴烈火!
  
  但是,不是只有异性恋才要被烧死么?
  
  白玉堂举着火把走出来:“什么人?”
  
  “五爷……火是你点的啊……”画影表示撞破了自己主人和展大人那什么,有点尴尬。
  
  “嗯,”白玉堂点头,“不然太暗了我看不清。”
  
  “也是哦……”画影觉得有道理,刚才不就差点伤到展大人了。
  
  “刚好你来了,也省的我们去找你,一起来看吧。”白玉堂招手示意她到燃着火的地方来。
  
  “啊?不好吧?”你们两个不是在……确定让我一起看么?
  
  画影心里这么想,身体却已经坚定地迈出了步子。
  
  “来啦?”一身红裙子的长歌从一圈火焰的中央跳出来,对她笑道,“白公子说晚上要放好看的烟花,我就从府里溜出来了。”
  
  画影一眼看到后面穿戴整齐的展昭,“哦原来你们在这里放烟花啊……”
  
  “不然还能做什么?”长歌睁着纯洁的大眼睛问。
  
  那刚才“刺啦刺啦”的撕什么东西?她刚想问,一转头看到白玉堂抱着一个很大装烟花的盒子。
  
  “看来要麻烦两位姑娘也帮忙了。”展昭道。
  
  “这是……”
  
  “玉堂特制的盒子,江南多雨,把做好的烟花放在盒子里可以防止受潮。”展昭伸手顺着那盒子的边缘,用力一扯,“就是拆的时候比较麻烦。”
  
  画影听到了熟悉的“刺啦”一声。
  
  展昭把盒子递过去,“沿着这里,慢慢往外就好了,不过里面有很细的线,要小心不要割伤手指。”
  
  我前世一定是个老污婆,画影默默接过盒子,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
  
  天知道白玉堂到底怎么想的,把烟花包得这么严实,众人光是拆盒子就拆了将近半个时辰。
  
  长歌扯掉最后一根线,抬头问:“可以了么?”
  
  “可以了。”白玉堂点头。
  
  一颗烟花缓慢地升空,绽放,紧接着,又是一颗。
  
  越来越多不同形状的烟花在空中绽开,黑暗的夜幕逐渐变得热闹而多彩。
  
  “真好看啊,”展昭仰起脸,认真地看着天空,“玉堂,是真的很厉害呢……”
  
  白玉堂淡淡一笑,忽然抬手,用力在他脸上抹了一下。
  
  “嗯?”展昭一愣,转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  
  “脸上脏了,我帮你擦擦。”
  
  “哦哦,谢谢。”展昭乖乖站着不动了,让玉堂帮自己抹脸。
  
  长歌偷笑,白玉堂刚才拆过装烟花的盒子,手上沾了不少红色的染料,这下全抹在展昭脸上了。
  
  唉,呆萌呆萌的展大人啊,你还谢谢,真是被卖了还帮数钱的典型哦……
  
  画影则是张着嘴,一动不动地看着秀恩爱的两人。好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我见过这个场景……”
  
  “啊?”长歌问,“你说什么?”
  
  “我见过这个场景,在那个噩梦里。”画影无比肯定,突然一眨眼,“我明白了!”
  
  忽明忽暗的火光,就是绽放的烟花,展大人的脸上也不是血,而是被五爷涂了红色的染料。
  
  根本没有什么恐怖的预言,就是说展大人和五爷也不会有危险了!太棒了,我真是太机智了!画影激动得要跳起来。
  
  长歌在一旁,表示看不太懂。
  
  发现什么真理了这么兴奋?
  
  另一边,展昭紧紧抓住白玉堂的手。
  
  “玉堂,感谢你这一年的陪伴。来年,我也想和你好好地在一起。”
  
  “不光来年,每一年,我们都要好好地在一起。”白玉堂把展昭抱进怀里,微笑道,“猫儿,新年快乐。”
  
  “嗯!”展昭抬起头,明亮的眼眸里倒映出万千明灭花火。
  
  “新年快乐,玉堂。”
  
  七、后续

         大年初一。

         长歌一晚没睡精神不是很好,跟画影一起在院子里坐着喝茶。
  
  “你不是说我可以合理控制事情的发展么?”画影问她,“可是最后预言梦里的情景还是发生了,而且他喵的根本就不危险啊!”
  
  “对啊~”长歌理所当然,“所谓合理控制,就是说你只能把事情控制在你可以控制的合理范围内嘛,那总不可能让桃树开梅花吧……”
  
  “什么鬼,”画影一把捏住她脸,“说人话。”
  
  “唔!”长歌差点把新年第一口茶喷出来,乖乖道,“就是说你能改变过程,但不能改变结果嘛……”
  
  “哈?”画影凑过去,把她准备喝第二口茶的手按住,“那我的努力岂不是毫无意义?”
  
  “有意义啊……”长歌道,“你之前不是正确预言了两次么?”
  
  “可是这跟那个梦又有什么关系?”画影不解。
  
  “有啊!你预言的能力已经开始觉醒了,之前那两次就是证明,但是强烈到会做梦的预言,就只有很重要的事情。嗯,这就说明……”长歌说到一半,低头喝茶。
  
  “说明什么?”画影追问。
  
  长歌把茶杯往桌上一放,道:“说明对于白公子来说,逗猫最重要。其余的,像路上的炮灰和他的书画,跟让展大人开心比起来……根本不值一提咯~”
  
  喵喵喵喵喵喵喵???

       画影一时语塞,脸上表情极其复杂。
  
  此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——怎么劳资新年第一餐,吃的居然是一口狗粮么?
  
  (全文完)
  
  注:兹花是南京话,比熏香粗一点,银灰色的一长条,点亮了会噼里啪啦乱冒火星的那种。严格来说外观跟熏香区别还是蛮大的,这里就假装天太黑看不清吧……
  
  
  写在最后:
  1.有关画影剑的“预知”和所谓的“控制事物发展方向”的能力,都是我胡编的。
  
  2.之前流水账记多了,想尝试写一个类似反转剧的有趣的小短篇,不过感觉还是很流水账……

        3.祝大家鸡年大吉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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